“真讨人嫌,就她做得最多,还抢。”
“就是,什么人都上,还不戴T,不怕得病。”
“谁说不得病,你没听她说她男友下面都肿了,她还问她男友怪不怪她把病传给他。”
“啧啧,那男的是哄她钱,她还当他是宝。”
“别管,活该,叫她抢!”
我一直不敢抬头,不敢正视别人的眼神,包括客人。心惊胆战的怕透过玻璃门外的马路上有熟人。待她们全进去忙活去了,只剩我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在思考:但凡有男人进来,她们如同饿狼般,一口便把人衔了进去,更甚者,心急赚钱有说“什么都行,吹拉弹唱,样样在行,想戴T就戴,不想戴就不戴,包你玩到满意为止”。如此恶劣环境,想我脸皮如此之薄,今晚设若赚不到钱,明天就不要来了。这条路到此为止。
三、接客
我被笼罩在昏黄的橘灯下,这里是小姐与嫖客滋生的温床。我做着自己的小打算:是现在就走呢,还是再坐会儿走?有个人走到我脚跟前来,我抬头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也看着我。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比如学着她们的样子:你要按背吗?我怯生生的问。(她们才不是这样问呢,她们粗声直嗓地:按背,走,里面。容不得你多想,便连拖带拉进了里面,往往好事办完,大家记不清对方模样,才真是搞笑。若是有下回,卸下防伪(衣服),恍然醒悟道:“哎呀!我记得你,我跟你做过的。”是不是很有点意思) 秀是夜总会的老总,尽管她的脸上布满了风尘,但也不失当年她做小姐的风采。
请她喝夜茶很不容易,因为她很忙,电话约了多次,她都婉言拒绝了。终于等到她高兴的时候,她答应了我的邀请。
于是,我们选择一个特殊的地方,在温馨的夏夜里,周围都是些都市里的跳蚤,给我们的谈话增添了不少的气氛。
她说,其实第一次我做小姐时出台是不愿意的,是逃跑主义者,但后来不知道鬼使神差还是什么,我依然选择了做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