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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没多久,基本上余家村这三年的变化算是了解个八九不离十。

时间眼看着就快七点,小兰嫂子也准备去厨房做饭,等铁柱哥回来,吃了早饭我就准备回家。

在屋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想着怎么才能治治这个烟袋余。

铁柱哥一回来就关心的问我伤咋样了,他脸上还流着汗,回来也不洗漱锄头都忘了放下就先来看我,心里真的暖暖的。

我笑着说没事儿,心里却想哭,这幸好是没和小兰嫂子咋地,不然咋对得起铁柱哥?

他夸我身体好,要是换了别人,那非得去缝个几针不行。

这点皮外伤算个啥,我心说和在外面受的伤相比,简直就是冰山一角。

小兰嫂子见铁柱哥回来,从厨房出来就一脸气愤的靠在门口,把烟袋余想把树地承包给别人的事儿一五一十跟铁柱哥说了。

听得铁柱哥青筋直跳,非得去找烟袋余理论理论,恨不得一锄头把丫脑浆敲出来。

我和小兰嫂子赶紧拦着他,我说这不算啥事儿,现在我回来了,就由不得他乱来。

他嘟囔着上次送礼送了五百块钱的事儿,边咒骂着边吃饭,听说我吃了饭要回家他一下子又高兴的紧,念叨着如果我回去,那老叔和老婶一定高兴死了。

看来我回来的确比任何事儿都重要。

吃过早饭,我们三一路朝我家走,我家和铁柱哥家一东一西,还不近。

昨天那身衣服沾了血也穿不了了,小兰嫂子给我找了身铁柱哥的衣服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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