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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热水瓶子跟暖宝是一个原理。后来,我们买了暖宝,我还给婆婆买过一个护腰的暖宝。有了暖宝,我们就再也不会往被窝里放热水瓶了。

2010年,我们搬到楼房之后,暖宝竟然也不用了。不过,婆婆给我被窝里放热水瓶的故事,我却一直记忆尤新,每每想起,心里就暖暖的。

铁柱哥不到三十,一米八好几的个子,标准的农家汉子,家境也不咋地,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娶了邻村的村花妈妈做老婆,也就是我嫂子。

离家三年再回村子的时候,村子没啥太大的变化。

村里除了我爹妈和我姐以外,就剩下表哥余铁柱和嫂子妈妈两个亲戚。想着离家前老父亲的痛心疾首,我没敢回家,想想觉得还是先到铁柱哥家最稳妥。

来到铁柱哥家门口的时候,灯还亮着,现在农村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原来家家夜不闭户,现在一到深夜,家家大门都锁的贼严实。

不过按说这个点,俩口子还不睡,那能干啥?

忍着疼我就翻过矮墙,鸟悄儿地来到窗沿儿下,心里还有点小激动,都说做贼心虚,其实我看不是,做夜贼反倒是有点激动。

透过窗户的小缝我往里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让我给猜着了。

铁柱哥正趴在我嫂子妈妈雪白的肚皮上努力耕耘,我一下子心脏都快堵到了嗓子眼。

妈妈虽说是我嫂子,可我没咋跟她正八经儿说过话,他们那时候刚结婚不久我就离开村了。

我伸长了脖子往里瞧,铁柱哥赤条条的身子早已晒的黝黑发亮,可他下面却软不拉几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来是不在状态。

他没好气的说完了完了,又直不起来了,然后就从小兰嫂子的身上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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