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综合新闻

她现在身上就穿着一条蕾丝,昨晚的大裤衩可能早就被铁柱哥脱了。

上半身啥都没穿,可能就是铁柱哥喜欢摸那两坨,为了方便吧。

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根本不敢看她,万一醒了……,被子里藏着的是小兰嫂子那对坚挺。

和我的脸可能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再近一点我就能贴上去,我憋着很久才喘一次气,小兰嫂子挠了挠左胸脯,一下就把身子贴了过来。

就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触电是啥感觉,脑瓜子都木了,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她。

都说吓得大气不敢喘,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背上贴着软软的东西,小兰嫂子还时不时的往我身上拱,最要命的是搭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居然不老实的向下摸去,弄得我双腿直嘚瑟。

“死玩应儿,大早上就想整?”她在我背后娇嗔,小手抓住我,上下撩动一下,我立马有了感觉。

要是这么下去,那还不得生米煮成熟饭?小兰嫂子昨晚被铁柱哥折腾的大呼小叫,才过去两三个小时,就又想要?

女人干那事儿真的不累么?

我稍微侧过头,看小兰嫂子俊俏的脸颊,心头不禁一阵狂跳,她闭眼的时候,看了就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当年铁柱哥结婚,村里的单身汉儿没有不羡慕的,说他取了个俊俏的媳妇儿,脸盘靓,胸大腰细,到哪都能排上号。

我当时也羡慕的不行,梦里小兰嫂子不自觉的就出现不知多少次,可发生的那些都是假的,是梦,不过我得承认,小兰嫂子的确是我曾幻想的对象。

这一晃好几年都过去了,我在外面也接触了太多的人和事儿,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少年时候的傻缺想法早就淹没的无影无踪。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