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力,在我和弟弟上小学时,走这条山路的次数最多了,几乎每个周末或是节假日,母亲便打发我和弟弟去外婆家看望外婆。当然我们没有推脱,因为我们明白家里忙,母亲自己走不开,我和弟弟除了可以见到外婆,还可以和我
那些表兄弟姐妹痛痛快快地玩。我和弟弟偶尔会带上些母亲为外婆和舅舅家准备的小吃什么的作为“口信儿”,沿着山梁上这条踩出来的小路往外婆家里走。因为这是一条在梁峁上人工林里踩出来的山路,所以每次我和弟弟都不能照旧踩着小路,尤其到了
冬季,我和弟弟经常为追野兔、打山鸡一个在山顶,一个在半山腰相互应和着,即便是一无所获,我俩还是一如既往的追赶着,跑着。偶尔遇到雪天,便会踩着厚厚的积雪,脚下咯吱咯吱一直陪响着,吹着呼呼的北风,针刺般扬面而过。大概耽搁一个小时后,越过两三座山梁后,当看到外婆家的房子时,因为眼下从山顶到山脚下的路已经不多了,
心情陡然轻松了许多,沿着下山路再走约摸二十几分钟后可到达外婆家。
远远地已经看见外婆在院子里静静地站着,面向我们走去时山坡的方向,当我们走到院门前时,外婆也已经赶到了我们跟前,偶尔拄根拐杖,但不变的是外婆那历经
沧桑事变,堆满
岁月痕迹的脸庞上绽露着的笑容,总是伸手在我和弟弟的头上抚摸着,起初总会问的一句
永远不变的话“我想着你们两个这两天应该会来,你妈妈怎么没来……”边接过我们带的东西边把我们往屋里领。到屋子里后,外婆放下东西,摇摇火炉,往炉膛里灌上几块煤后催促我俩都赶快坐到火炉旁歇着,烤一下我们被冻得冰冷的手和脚。当我和弟弟在炉旁的凳子或沙发上坐下来后,外婆便挪到我俩跟前,弯腰瞅着我和弟弟,问问这,问问那,嘘寒问暖,嘴里也不停地念叨着。从外婆的语气里我听得出,每一句都是对我和弟弟,母亲和家里的事情的记挂和惦念。有想到什么重要的话她从别处听说的事情,她边念叨边断断续续问我俩,直到我们讲清楚她方舒一口气。有时,在屋里待得时间久了我和弟弟也会为了去玩而不耐烦的粗略回答给外婆或不耐烦的跑开,外婆只是站在院子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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