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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我和他都是那样的忙,过了一段时间,县(市)城第二轮考试的结果出来了,他被选上了,我也被选上了,我们学校一共抽出了十一人参加那一年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为了能让我们在市里的考试中考出好成绩,学校调出两位教数学教得最好的老师,将我们十一个人临时组建成了一个奥赛班,就这样歪打正着的,我和他居然做了一个多月的同班同学,奥赛班上课的时间是每天晚上的第三节自习,还有学校放假的所有时间我们都必须得补课,那段时间是我最抓狂的日子,直到现在我还经常做梦,梦见有好多好多难得要死的数学题摆在我面前,可我却忽然傻掉了一样,连一道都不会做,就那样可怜的被吓醒了;那时我基础虽说不错,但在那十一人中,却算不上是拔尖的,一开始听奥赛班老师的课,感觉无比吃力,老师每次布置的作业都叫我手心发冷,有一回老师把我叫上讲台,要我在黑板上演习一道几何题,我做了半天也做不出来,只吃了一鼻子的粉笔灰,老师便换上他做,在我走下讲台,他走上讲台的那一刻,我们擦身而过,他忽然斜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顽皮的冲我眨了眨眼,我示威似的对着他咬了咬嘴唇,结果,他在黑板那里忙乎了半天,也没解答出来—— 
   
  只有我知道他是故意的,看着老师一脸受打击的神情,我用课本掩住自己的脸,笑得像只偷了鸟蛋吃的猫,他走下讲台后,我根本不敢看他,因为我怕自己会笑出声音来,好容易才挨到下课,我头一个窜到他的课桌前,只是想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忽然抡起直尺,轻轻的在我头上敲了两下,埋怨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奥赛班的?” 
   
  我护住自己的脑袋开玩笑说,我收买了校长你不知道啊!他笑,反击我道,咱们校长是明君,会受你这个小丫头的收买?我抢过他的直尺,以尺当笔,在他的练习薄上重重的写下了一个‘傻’字,那纸本就薄,一个傻字画下去,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傻字就没有轮廓;那小子立马拍我马屁,说我字写得好,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又抢过他的钢笔,说譬如你的名字,其实有很多种写法;他立即叫我写来看看,我一边说一边写,用隶书写你的名字是这样写的,用楷书写又是这个样子,用繁体字呢,显得比较大气,如果用行书来写,则显得亲切多了;他又说,那把你的名字也写来看看;我马上在他的名字旁边用各种字体把自己的名字也写了上去,写好后拿到他眼前显摆,他很仔细的看了两眼,忽然沉默了,我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妥,伸长脖子看了看,看到我们两个的名字那样紧紧的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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