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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尴尬了起来,我很想把那本子夺过来,可他的动作更快,两三下就收拾好了书本文具,一股脑就塞进背包里,说晚了,教学楼该上锁了,我们走吧!我很想说把那页纸撕下来吧!可万一我真的这样说了,岂不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随他一同走出了教室,从五楼下去,一路遇上不少相识的同学下自习,大家都是行色匆匆,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他却拼命的找话说,问传言是不是是真的,说我七八岁就会背《论语》和《中庸》?我摇头,说那不是我,是我堂姐,就是上上届考上某某大学的那个。他又问,那你小时候会背什么?我想了想,说你别听旁人瞎说,我可不是什么精才绝学的大才女,小时候若不是爷爷抓得紧,哥哥姐姐们美玉在前,我真是连床前明月光都不想读。 
   
   他笑了,忽然一本正经说,那你也不能听旁人瞎说,我也没有跟别的什么女同学怎么样。 
   
   我很快便如释重负,想想自己真是娇气,居然那麽容易就被流言给伤着了,好在他告诉了我,不是那样的,只要不是那样的就可以了。 
   
  在奥赛班的那段时间,尽管我以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学习,但还是考不过那小子,也考不过高二四班的那帮理科生,几何一向是我的软肋,奥赛班每学习十节课,便会考试一次,我有一次甚至因为解错了两道几何大题,丢了二三十分,落了个奥赛班倒数第一名,自我读书以来,还从未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虽然我是那种越挫越勇的人,但心里还是感到倍受打击,等卷子发下来,老师要我们对这一次考试进行总结时,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打算做一只缩头乌龟,正当我沮丧得无以复加时,一个小纸条忽地落到我的课桌上,我小心翼翼的展开了那个纸条,见上面画着一只小乌龟,头顶鲜花,小眼睛那里泪花四溅,说不出的生动可爱。 
   
   我哭笑不得,扭过头去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又丢过来第二个小纸条,上面写着叫我以后上课时不要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到记笔记上,要注意听老师教我们的解题方法,至于笔记,他下课后可以借给我抄写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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