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我叫林廉。你叫什么?”我慌忙的伸出手却让架子车失去平衡,老周和三儿吃了一鼻子烟灰。她咧开嘴了的笑,马尾辫荡出了一个水花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三儿和老周去社里盘点今天的收益,我和她一起去牲口棚交还架子车。“…我叫周小燕,周礼的周,大小的小,燕子的燕”说完便自顾儿跑回了家。“周小燕,周小燕,周小燕”我在心里嘀咕着咧着嘴笑了起来。“欸?不对~你识字儿呀!!”我望着早已没了影的马尾辫呼喊着。
后来我第一次把她骗进苞米地里做爱的时候,月光照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她推搡着我说,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和周小燕的燕怎么写我才让你进来。完事后她趴在我胸口上说,林廉以后你教我十个字我就让你日一次。这是我一生中听过最美的情话。
陕北的冬天似乎走的比北京还慢,大雪一直恋恋不舍地飘到三月初才走。我和三儿每天坐在窑洞里擦着土枪,等着盼着大雪融化了以后打几只野味改善下队里的伙食。可是没想到雪一化,村子里便炸了窝。生产队里唯一一只驴子病了,化冻犁地翻土的活儿便由了村里老少爷们来干。三儿被队长指派下了地里,而我则跟着生产队里的老乡一起带着白面票去找镇上的兽医。
老周由于年轻的时候跟着民兵干游击受过伤现在年纪大了下不了地。队里便有意照顾老周折腾点便宜差事。一路上老周一边抽着土烟一边给我絮叨着当年事。可惜我并没有看到周小燕。这里的战争和我父亲他们那时候又不太一样。陕北这边在抗日和国共时期民兵团多以下地下组.织和游击方式进行而老北京则不同,北京那时候还叫北平,抗日战争时期以暴力战争方式而国共内战傅老将军在大义面前又以和平方式解决。动则崩天地,静则拂清漪。
老周说,家里本来三个女儿不过在六零年饥荒饿死了大姐和老幺,小燕是心尖子肉。小燕他娘没那个命周家十几代的香火到这里断了。不求别的了,只想娃儿找个好男娃儿。说完吸了一口土烟,老眼浑浊的看着病驴和我。
老周连夜回了村里走时跟我说,小燕他娘身子骨差小燕一个人忙活不得的,驴落在镇上,这样的宝贝得找个人看着,两袋白面放你身上明儿一早送到田师傅那。赶着驴儿紧治好了我差人明儿接你俩回去,你这娃儿操事儿紧我心里放心。说完便急急忙忙的回了村里。
3/11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