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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之间有时也是如此。芮的另一位同学贾森(化名)记得,以前同学之间吵架,有人会用这样的话来恐吓对方:“你还想不想留京了?”“外交学院有二十多栋楼,但只有3栋楼和学生有关,校园生活就是在教学楼、宿舍楼和图书馆之间穿行,这里更像是一个机关大院。因为老师也多是外交部系统的人员,所以这里的文化也是一个机关的文化。”

 

贾森后来选择了出国,但外交学院的训练还是在他头脑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老师在课堂上讨论台湾问题,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三句话,那是关于台湾问题的标准答案。”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这种训练的痕迹抹掉。

在国内上学时,贾森听人讲过一个说法——“中国教育培养出来的学生,95%缺乏独立思考能力”。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优秀的学生,是那5%,等到别人问他“What do you think of that?(你是怎么认为的?)”时,他发现自己除了应激反应出来的标准答案,大脑一片空白,才意识到,原来,他其实就是那95%啊。

(实习记者王悠对本文亦有贡献)

芮成钢把采访安排在国贸附近,他朋友开的一个家居店里。因为和世界经济论坛创始人施瓦布的会面,他迟到了半小时。他的日程是如此之紧,以至于《纽约时报》邀请他写专栏(向全球供稿,《纽约时报》本报和其辛迪加旗下媒体都可以采用),他都几乎没时间应付。“他们最早找的是我,我觉得这是个很大的commitment(责任),因为每个礼拜都得写。我建议他们,有没有什么比较宽松的方式?后来知道他们建了一个portfolio(打包组合),有韩寒、胡舒立等,这样就始终有人从中国这边给他们写。”

他第一篇专栏写的是欧元,第二篇准备写美国大选,“一般常理来说,中国人写专栏都写中国的东西,说说中国这中国那,中国长中国短,分析分析中国的现状,好或者不好。我倒觉得,说说国际的东西挺好,让西方人看看一个中国人对国际事件的评价。为什么中国人一定要说中国的事儿?说中国企业改革?要说也行,不过从variety(多样性)来说,中国人说说欧元的问题,说说罗姆尼和奥巴马差别在什么地方,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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